家都成了共犯,共同守护着一个可能摧毁另一个男人的秘密。洪姨很快嫁给了张立诚,婚礼上,张立诚看着身着白纱、小腹已微微隆起的洪姨,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欣喜和笨拙的呵护。他全心全意地迎接那个“早产”的孩子,给予斌斌毫无保留的父爱。“宁宁,进屋了,天暗了,有蚊子。”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打断了我翻涌的思绪。我站起身,腿部传来一阵**刺痛。
目光再次扫过那辆红色火车,它依旧光洁如新,但在暮色中,却泛着一层冷硬的、不祥的光泽。晚饭时,气氛沉默得诡异。只有筷子碰到碗边的声音,和咀嚼食物的细微响动。母亲终究没忍住,试探着开口:“立诚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
”父亲夹菜的筷子顿了顿,然后淡淡地说:“嗯。听他们系里人说,上次职称评定没上去,他准备了好久的项目,也被别人牵头了。”我想起下午张立诚坐在石凳上的样子,他微微佝偻着背,手里无意识地揉搓着什么。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纸巾,而是一张写满了挫折与失意的纸。他那份与世无争的温和,在这个需要“钻营”的环境里,成了致命的短板。而他视为避风港的家庭,基石之下,却是汹涌的暗流。“洪妹也是,那火车……提一次就够了。”母亲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立诚心里正不痛快,她还……”“她习惯了。”父亲打断母亲,声音里透着一丝冷硬,“她需要这些东西,来让自己相信,也让别人相信,她过得很好。”他没再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
那高调的“幸运”,不过是掩盖内心深处惶恐与心虚的华丽帷幕。
“只是苦了立诚那孩子……”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真切的惋惜,“他对斌斌,是没得说的。”这一点,无可否认。张立诚看斌斌的眼神,那种天然的、笨拙又真挚的疼爱,与洪姨将孩子当作幸福配饰的炫耀,截然不同。这种真实与虚假的对比,像针一样,时时刺痛着知情者的良心。回到房间,我推开窗户,夏夜的风带着一丝微凉吹进来,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闷。那辆红色火车的影子,和张立诚沉默侧影,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十六岁的我,被迫怀揣着一个肮脏的秘密。它像寄生于我心房的怪物,每次看到张立诚毫无防备地对斌斌微笑,对我温和点头时,这怪物就会啃噬我的内心,让我感到一种窒息般的负罪感。往事的涟漪,从未真正平息。
洪姨试图用喧闹的波浪将其压下去,张立诚在浑然不觉中感受着水下的暗涌,而我们,则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那涟漪一圈圈扩散,等待着某一天,积蓄的力量冲破看似平静的水面。那辆红色的火车,它能载着懵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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