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小手死死抓着扶手。
“别闹!”洪姨似乎有些烦躁,在他**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轻。斌斌的小脸瞬间皱起,眼看就要哭出来。就在这时,我看到张立诚一直放在膝上的手无声地攥紧了。
他手里似乎捏着什么东西,一张折叠的纸,在他无意识的用力下,边缘已经被揉搓得起了毛边,几乎要撕裂。他的目光,越过喧闹的妻儿,越过那辆刺眼的红色火车,空洞地落在院墙外,那片被烈日炙烤得微微扭曲的空气里。
我心里那点因火车而起的异样感,忽然沉甸甸地落到了实处。会是那个夜晚吗?
让全家人沉默沉重的夜晚在告诉我的吗?第二章无声的证词洪姨一家走了,连同斌斌那串银铃般的笑声,一起被带出了院子。世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嚎叫,那声音不再是午后的伴奏,而是成了填补空虚的、令人烦躁的噪音。那辆红色火车被孤零零地留在院子中央,像一团燃烧后冷却的余烬,又像一滴不慎滴落在陈旧画布上的崭新颜料,红得突兀,红得刺眼。母亲默默收拾着石桌上的茶杯,动作比平时慢了几分。瓷杯相碰,发出细碎而清冷的声响。父亲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钻回书房,他站在屋檐投下的阴影里,望着空荡荡的院门,目光沉重,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那渐行渐远的、由谎言包裹着的“幸福”。空气黏稠得如同胶水,裹挟着一种难言的压抑。我蹲在原地,手指下意识地抠着青石板的缝隙,那冰凉粗糙的触感,却无法平息心底莫名翻涌的不安。洪姨那句“幸运火车”像一根刺,扎在耳膜上。幸运?
这抹鲜艳的红色,更像一个沉默的开关,一旦按下,唤醒的是深藏在家庭记忆褶皱里的、不愿触及的暗影。一些碎片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眼前。那是几年前的一个雨夜,洪姨浑身湿透地跑来,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不像现在这般珠光宝气,那时的她,眼神里有一种落水者般的慌乱和孤注一掷。我起来上厕所,隐约听见客房传来压抑的啜泣和交谈声。门缝里,我看见洪姨紧紧抓着母亲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姐,我怎么办……检查出来了……是他的……”那个“他”字,咬得又轻又模糊,却带着千斤重量。母亲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僵硬,良久,才发出一声极轻的、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的叹息:“……糊涂啊!”后来,父亲也被叫了进去。
书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我只能听到里面传来洪姨激动时拔高的、又迅速压下去的嗓音,像被困住的兽。还有父亲低沉而严肃的只言片语:“……立诚那边……你怎么收场?
”……“这是欺骗!”那一夜,家里的空气也像此刻一样凝重。自那以后,我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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