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又梦见傅水恒。 在梦里,他还是初到太行山时的模样,戴着学生气的圆框眼镜,手指细长,握枪的姿势生疏得让人发笑。可一转瞬,他就站在连城县的深山里,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脊背在烈日下闪着油光,手持松脂刀的样子,熟练得像个做了半辈子的老农。 醒来后,我披衣坐在窗前,北京城的晨曦还未完全铺开。我摊开信纸,觉得必须写下这些。不是为他立传——他绝不会同意——只是为了记住,一个人如何能如此彻底地,从云霄归于尘土,并在尘土中开出花来。 一 我第一次得知他拒绝了所有特殊照顾,是在一九八六年初春。连城县来的报告放在我桌上,措辞谨慎,字里行间却透着不解。 “傅水恒同志坚持不领取特殊津贴,亦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物质补助。目前,其依靠采集松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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