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你们要好好生活,别再为我难过。” 程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头望向空中,眼眶通红: “阿柚,是你要走了吗?” 凌洲也抬起头,四处张望,声音哽咽: “阿柚,别走好不好?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我笑着摇了摇头。 光晕中,我看见十五岁那年冬天,我发着高烧,程淇背着我往医院跑。雪落在他肩上,他却把大衣全裹在我身上。 “阿柚再坚持会儿,马上就到”。 后来我醒了,他趴在病床边,手指还攥着我掉在雪地里的围巾。 那是我第一次做的手工,针脚歪歪扭扭,他却一直戴了很多年。 我看见十八岁那年,我攥着新闻专业录取通知书冲进警局。 程淇正在整理案卷,我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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