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的灯,亮了八个小时。
我也在外面坐了八个小时。
从黑夜,坐到了天亮。
董事们在我身后站了八个小时,没一个人敢动。
天亮时,门开了。
医生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口罩都湿透了。
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坐得太久,眼前一黑,腿一软,差点摔倒。
“医生!”
“我女儿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一丝微笑。
“董事长,手术很成功。”
“孩子保住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咚”一声落地。
我腿一软,彻底倒了下去。
“董事长!”小张和董事们急忙扶住我。
我摆摆手,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但是”
医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什么?”
“狗牙的毒素对神经的损伤太严重了。”
医生叹了口气,神色沉重。
“孩子脸部,和她右手手指的神经”
“损伤,是不可逆的。”
“什么叫不可逆?”我的声音发颤。
“就是说”医生艰难地开口,“她右手以后恐怕无法再进行精细动作了。”
“比如写字,或者画画。”
“脸部的疤痕,我们尽力了,但”
我的女儿被推了出来,转入了病房。
我守在她的床边。
看着她缠满纱布的小脸,和同样缠着纱布的右手。
我记得她三岁时抓着画笔,说长大了要当画家。
现在,她的梦碎了。
我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握住她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贴在我的脸上。
一周后。
我女儿醒了,但还很虚弱。
小张来病房做报告,声音压得很低。
“董事长,陈立的账目全部查清。”
“他利用职务之便,前后共侵占公司资产,五千零三十万。”
“大部分钱,都转到了林菲在海外的秘密账户。”
“他用其中一千万,给林菲买了那栋别墅,五百万买了跑车。”
“人呢?“我轻声问。
“林菲在机场试图潜逃时,被警方抓获。五千万资产已全部冻结。”
“陈立,因职务侵占罪数额特别巨大,已被提起公诉,证据确凿。”
“吴律师,律师协会已下发通知,吊销执照,终身禁业。”
“王经理和那个保安,已被物业管理行业协会拉黑,本市无人敢用。”
“那只狗呢?“我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在您下令的当天,相关部门已经上门,进行了安乐死处理。”
我点点头。
恶有恶报。
“还有一件事。”小张欲言又止。
“说。”
“陈立在看守所,托律师带话。”
“他他求您看在八年夫妻情分上,去见他最后一面。”
“他的律师说,他很后悔,他只是一时糊涂。”
夫妻情分?
一时糊涂?
我低头,看着女儿的睡颜,看着她脸上的纱布。
我笑了。
“回复他。”
“转告他,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在牢里待到死。”
“告诉他,我女儿承受的痛苦,他要在牢里千倍万倍地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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