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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头好痛。
像是骨头被不停地折断又折断。
“星星!”
李烬川上前一把掀开妈妈的手。
“你干什么!”
妈妈一脸愕然地看着他。
“你又是谁?”
李烬川没有回答他,而是单膝跪在我面前。
“星星,看着我,深呼吸”
我蜷缩在轮椅上,视野开始模糊。
“好痛”
我无意识地呻吟着,手指死死抠住轮椅扶手。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李烬川专业而急切的动作。
看着我在轮椅上痛苦蜷缩,冷汗涔涔的模样。
声音颤抖:
“她她这到底怎么了?”
李烬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我身上,沉声回答:
“急性疼痛发作,必须立刻去医院。”
他一把将我抱起,快步走向停车场。
妈妈踉跄着跟上。
一到医院,我被迅速推进急救室。
李烬川作为我的主治医生,换上白大褂跟着进了抢救室。
妈妈则像丢了魂一样跟在后面,然后在抢救室门外,她颤抖着手。
终于还是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但想必情况描述得足够严重。
不过十几分钟,爸爸就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额头带着汗,脸上混杂着匆忙和不解:
“星星,怎么了?”
妈妈一见到爸爸,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
“星星怎么了!你居然好意思问我!”
“她这几个月不是一直跟着你,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爸爸愣住,随即怒道:
“跟着我?张美娟,你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我都快三个月没见到星星了!”
“上次见她还是在商场,那时候她就瘦得不成样子,我问她,她说是在你那里过得不好!”
“你放屁!”
直到李烬川从抢救室出来。
两人才停止争吵,围上前去:
“星星,怎么样了?”
“星星,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烬川缓缓取下口罩,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那眼神带着深深的失望与疲惫。
“骨癌。”
他顿了顿,声音沉重,“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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