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内,俞若溪毫无生气地躺在台上。
而靳言澜拿着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血污,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
他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乔青艾的来电通知闪烁了无数次。
靳言澜却充耳不闻。
他现在,只想让俞若溪干干净净的走。
一如她刚被托付到他身边那样,干净的不染尘埃。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平间的门被缓缓推开。
助理走进来,脸色比靳言澜还难看。
“靳总,查清楚了。”
“是乔小姐乔小姐污蔑俞小姐找乞丐羞辱她,这才钻了空子得到您的许可,让这群乞丐把把俞小姐”
后面的话,他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但靳言澜已经懂了。
他擦拭的动作骤然停滞在空中,双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也就是说,
是他亲手把自己最心爱的小姑娘推进了地狱,
然后还告诉她,他要和那个凌辱她的女人结婚,还要她亲眼看着婚礼现场。
他到底
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还有其他的事,靳总,我想你应该都想知道。”
靳言澜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袋。
里面桩桩件件都写着这些年,乔青艾对俞若溪的污蔑和陷害。
当年为了赶俞若溪走,乔青艾污蔑她趁人之危。
捐献者明明是俞若溪,却被乔青艾冒认。
乔青艾向他推荐的那家女德学院,实际上是训诫接客的场所。
每一个字,都如同烙铁般烫得靳言澜心口生疼。
他眼前发黑,双膝瘫软的靠着遗容整理台跪下去,抱着俞若溪失声痛哭。
原来他胸腔里跳动的,一直都是俞若溪的心跳!
怪不得她的身上全是疤痕,
怪不得她会有那么多条件反射般的反应,
靳言澜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撕心裂肺。
从这一刻起,他才终于敢正视自己那份被死死压抑住的情绪。
他从来都没有厌恶过俞若溪,
他只是害怕。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是她名义上的长辈。
他不能,也不敢对她有任何超出界限的想法。
所以他用最冷漠的态度一次次推开她,甚至不惜用联姻斩断她所有念想,也斩断自己心底见不得光的心思。
他一直认为,他是在保护她。
可这一刻,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就是个懦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凶手!
“若溪,我知道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我再也不会推开你了。”
回应他的,却只有一片死寂。
桌上得手机却再次疯狂震动起来。
助理看着手机里显示着乔青艾的名字,小心翼翼道:
“靳总您要不要回个电话?乔小姐找你都快找疯了,婚礼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双眼猩红地盯着那个名字,眼中翻涌着骇人的疯狂。
“电话已经没有必要接了。”
他语气仿佛索命的恶鬼,
“我现在,就去婚礼现场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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