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掐住手心,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然后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秦总真会开玩笑。”
他满意地看着我,然后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王总,我们去那边谈。”
他把我一个人,像个漂亮花瓶一样,丢在了原地。
整个酒会,我成了所有人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的对象。
“就是她啊,听说一个月十万块包的。”
“长得是还行,就是看着有点傻,被人这么说还笑得出来。”
“这种女人,不就是图钱吗?尊严能值几个钱。”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端着一杯香槟,缩在角落里,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手环在不停地震动,记录着我每一次失控的心跳,每一次屈辱的颤抖。
【情绪波动超出阈值。】
【压力指数持续升高。】
【测试失败风险80。】
我快要撑不住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
我恨不得立刻撕掉这份合同,逃离这个魔鬼。
可我一闭上眼,就是我妈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的样子。
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就晚了。
我深吸一口气,擦干脸。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做到极致。
秦霄,你不是要数据吗?那我就给你最完美的数据。
回到酒会现场,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
我径直走向秦霄,他正与那位王总谈笑风生。
我地贴上去,挽住他的手臂,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开口:
“秦总,你们聊完了吗?我一个人好无聊。”
秦霄身体一僵,那个王总则露出暧昧又轻浮的笑容。
我无视秦霄眼中的警告,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仰视着他,继续说道:
“不过您说得对,尊严值几个钱呢。只要您给的钱够多,这些都不算什么。”
我举起戴着智能手环的左手,像在展示一枚勋章。
“你看,我的心率一直很平稳,微笑弧度也完全符合社交礼仪标准。这次的‘压力测试’,我表现得不错吧?”
我天真地眨了眨眼,声音里满是期待。
“那……今晚的绩效奖金,可以多算一点吗?毕竟,我这么听话。”
空气瞬间凝固。
王总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此刻都用一种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秦霄。
他的测试,他的控制,他那点隐秘的癖好,被我用最顺从的姿态,当众扯下了遮羞布。
秦霄的脸色,在一瞬间从错愕转为铁青,最后变成一种被自己作品反噬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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