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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终于恢复了寂静。
我爸转过身,再次将我拥入怀中,温暖而有力。
“结束了,月月。以后,有爸爸在。”
我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江景南和陈曼曼。
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偶尔从父亲只言片语的提及中,隐约知道他们在那个传说中的地方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在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这些,我都不在乎了。
我辞去了学校的教师工作,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陪伴母亲这件事上。
每天,我陪着母亲在康复室里,一遍遍做着枯燥的复健动作。
她受损的声带恢复得很慢,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了。
每一次微小的进步,都让我欣喜若狂。
我给她梳头,陪她看老照片,讲我小时候的糗事。
她听着,脸上渐渐又有了笑容。
阳光透过疗养院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落在她日渐红润的脸上,也落在我心里。
仇恨的坚冰渐渐消融,被温暖的日常所取代。
我爸也尽可能抽时间过来。
虽然他依然很忙,身份依旧需要保密。
但我知道,他的牵挂从未离开。
过去那个充斥着背叛、囚禁和绝望的别墅,仿佛已经离我们很远很远。
阴影或许不会完全散去,但我们已经走出了那片黑暗,站在了阳光之下。
这就够了。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而我们,终于可以只为彼此,平静而温暖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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