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谢玉芬就开始忙得脚不沾地。
沈其让朱大靖和杨充帮忙,在村里挑了个向阳的空地,搭建鸡舍和鸭舍。
鸡舍分上下两层,下层铺着干草,用来养鸡,上层用来放饲料和工具。
鸭舍靠近河边,专门挖了个小水池,方便鸭子下水。
谢玉芬一口气挑了很多鸡苗鸭苗,还买了些谷糠、玉米和专门的家禽饲料,以及预防瘟疫的草药。
鸡鸭苗运回来的那天,小南和小月也来帮忙,一切都比较顺利。
这天下午,沈其正在院子里跟姜璃练功,忽然看到里长冯寿急匆匆地跑过来,脸色发白。
他手里还拿着几片枯黄的玉米叶,叶子上有几个小洞,边缘还有被啃过的痕迹。
“老三!不好了!出大事了!”
冯寿跑得气喘吁吁。
“里长,怎么了?慢慢说。”
冯寿把手里的玉米叶递给他,指着上面的小洞:“你看!这是蝗虫啃的!我在村东头的玉米地里,发现了好几只蝗虫,要是不赶紧想办法,用不了多久,蝗虫就会泛滥成灾,到时候地里的庄稼就全完了!”
沈其接过玉米叶,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蝗虫啃的。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蝗灾景象。
遮天蔽日的蝗虫飞过,地里的庄稼瞬间被啃光,颗粒无收。
他赶紧说:“里长,你先别慌!我想想办法。”
冯寿听到沈其愿意想办法,心里就安心了大半。
毕竟现在蝗虫还没有成片成片,一切都可以有机会挽回。
沈老实家的烟囱三天没冒过烟了。
柳氏坐在门槛上,吃着树皮糊糊,树皮的苦涩味在嘴里散开,刺得舌头发麻。
院坝里,沈虎儿抱着个豁口的瓦罐,罐里是最后一点白面熬的糊糊。
他小口小口地舔着,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柳氏手里的树皮,咽了咽口水。
“奶奶,我还饿”
沈虎儿的声音细若蚊蝇,手里的瓦罐已经见了底。
柳氏心一横,把手里的树皮扔在地上,摸了摸虎儿枯黄的头发:“虎儿乖,奶奶明天再去给你找吃的,这树皮你可不能吃,刮嗓子。”
可她心里清楚,村里的野菜早就被挖光了,连树根都被刨得干干净净,除了树皮,再也找不到别的能填肚子的东西了。
沈老实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个旱烟杆,烟荷包早就空了,他却还是习惯性地往嘴里塞,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家里唯一的指望就是沈强,可他在县城读书,除了要钱,连封信都没寄回来过。
夜里,周根和沈金妹在房间里,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低声商量着。
周根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膝盖,声音压得极低:“孩他娘,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再这么下去,咱娘仨都得饿死,我看还是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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