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一黑,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曾经,他不是这样的。
他曾在我作画时从身后环住我,呼吸灼热:“晚晚,你的色彩像你一样纯粹。”
那时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将我融化。
情到浓时他会克制地停下,指腹擦过我的唇角:“不行,我要把最美好的留到新婚之夜。”
“你要永远纯洁无瑕。”他当时这样说。
“纯洁无瑕……”
我舔过嘴角的血,混着回忆的甜腥,令人作呕。
多么讽刺。
新婚前几天,他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他的目光依然追随我,可那双曾盛满爱意的眼睛里,开始浮现出我看不懂的挣扎。
有时深夜醒来,会发现他在身侧静静注视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
新婚夜,父亲转给他的股份到手的那一刻,他看我的眼神就从炽热跌入冰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我的“纯洁”成了原罪,我的“爱恋”成了被他践踏的借口。
三年折辱,我问过他千万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却说是我应得的。
“呵……”
我抹去血迹,抬头看向面色阴鸷的沈恪。
他没等到哭泣求饶,只等到我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他语气森寒。
“没什么,”我垂下眼,声音平静:“这一巴掌,就算两清了,继续画吧。”
我弯腰想去捡起掉落的画笔,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笔的瞬间,一只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了上来,碾过我的指尖,也碾碎了那支画笔。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林薇娇滴滴地开口,满脸无辜,“我没看见呢,沈夫人。”
高跟鞋的尖锐处陷进皮肉,我疼得指尖一颤,却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沈恪的视线落在我迅速红肿起来的手指上,眉头紧蹙,刚要开口,就被女人打断:
“沈少,你看她!”林薇声音甜腻,眼神却如淬了毒的针:
“不过是碰了一下,就装得这么委屈,当年她父亲用那份合同逼你娶她时,她可没这么娇弱。”
沈恪的身体陡然一僵,眼底那一丝动摇瞬间冻结,化作更深的寒意。
他向前一步,将手搭在女人腰侧,一个维护意味十足的姿态。
“一支笔而已,踩了就踩了。”他开口安抚林薇,语气淡漠:“你又不是故意的。”
“可是,周画家的画还没完成呢,”她蹙起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画具都坏了,这可怎么办呀,沈哥哥?人家可是很期待这幅画的。”
我试图抽回手,却被她死死踩着。
“周晚晚,”他连名带姓地叫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别扫薇薇的兴。没有笔,就用你的手画。”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沈恪那双曾盛满对我痴迷的眼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烦和对身边女人的纵容。
“好,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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