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摘抄沈云眠季泽渊-小说推荐沈云眠季泽渊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zhangxiaohong 2023-03-14 19:56:31 27
亲事退了,沈云眠并没多勤快,家里还有一群要解决的麻烦。

“窈窈,容世子…”

“爹,别问,不是我叫来的,女儿也没那么大的脸,可能真是路过…”

苓侯夫妇瞪了一眼女儿,说出来她自己信吗?

“侯爷,那万夫人一看就是个厉害不好相与的,之前我就担心窈窈嫁入万家要受委屈,那万弘,从头到尾一幅清高姿态一句话都不说,窈窈若真嫁给他,日后窈窈受了委屈他能替窈窈说话?这亲事退了未必不是好事,倒是娘那边…怕是有的闹了。”

路上,池木莲感慨万千,以前总觉得,亲事虽然是老太太定的,但是万家的确还不错,书香门第,那万弘也是有名的才子,谁知道…

“爹,娘,都说家和万事兴,可祖母素来偏心大房和三房,不是女儿不孝背后非议长辈,爹,咱家现在的一切都是您用命在战场上厮杀换来的,朝中的事您比女儿更清楚,稍有差池便是家破人亡,古往今来,被亲眷拖下水的官员也不在少数,大伯好高骛远,大伯母贪婪小心眼,几个堂姐妹都是待嫁之年,万一在侯府出点岔子…他们来侯府做客住上几日也就罢了,若是常住,怕是不妥。”

苓侯夫妇从不知女儿竟什么都知道,以前见她成日抱着书,还担心她将来嫁为人妇不知为人处世。

“咱家已经分家,你大伯一家不会常住的,窈窈放心,夫人,你让人多盯着些便是。”

“侯爷,窈窈之前说,这次老太太和大房一家过来,让她招待,窈窈也大了,正好让她学学理家如何?”

女儿一番话,让池木莲对女儿有了新的认识,或许,让女儿试试也未尝不可,反正她迟早是要学的,不过女儿这婚事…以后恐怕也是难事啊。

武侯府。

老太太被‘请’回府,怒不可释坐在大厅里,脸色极其难看。

“倒是没看出来,竟是个心比天高的,万家的门楣都瞧不上了,还想着攀附国公府世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自己不要脸皮也就罢了,还连累她堂姐堂妹们的名声,让她们日后怎么嫁人?”

“啧啧,国公府的世子,咱家窈窈心气够高的啊!”

戴月娥也不掂量自己站在何处,还不忘煽风点火说风凉话。

“这老二也不知道怎么教的!真是丢人啊!”苓明忠一副羞愧不已的样子低头振振有词。

“哼,你二弟是男儿家,哪有时间管束子女德性,当初窈窈在我膝下养着的时候总还算是乖巧听话,你们看看她今日那样子…要怪就怪她那个娘,当初老二要娶她我就不同意,瞧着没,把那丫头教成啥样…家门不幸啊!”

“祖母、大伯,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这般,窈窈没有做错,那万弘也不是什么好的…”

苓建业听不下去了,长辈说话,他本不该插嘴,可他们说得太难听了。

“瞧着没,都学着顶嘴了!”老太太正愁找不到发泄点,这下可好了。

好在苓侯他们回的及时。

一见到儿子,老太太立刻挤出几滴老泪开始呜呜咽咽的说上了。

苓侯顿时头大,“娘,真不是你们知道的那般,刚才容世子已经当众解释过了……如今,两家婚事也退了,万家本也瞧不上咱们,依儿子看,这门亲退了没什么可惜的。”

“什么?!真退了?!哎哟!好好的一门亲事就这么黄了,当初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给这死丫头寻了这么一门良缘,既然都当众解释了,为何还要退亲?”

老太太一听退亲,呼天抢地又囔囔起来了,从头到尾关心的只有与万家的亲事。

刚才骂孙女那些话就都忘了。

苓侯此时也是有些心凉,也无心再招呼。

“退了便退了,娘!您一路辛苦,先歇歇吧,儿子还有军务在身,先去忙了,晚些再回。”

“老二…你先别走,你随我去一趟万家,既没事,那这婚事…”

“娘,婚事不可儿戏,两家已经当众退亲,绝不可能反悔,此时再求上门去,以后儿子还如何在朝堂立足?儿子先行一步,此事万不可再提。”

娘就这般轻贱自家孙女,那万家就这么好?

苓侯转身而去不再停留。

“万家这么好的一门亲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下好了……当爹的一时糊涂,你这当娘的怎么也不拦着!被退了亲的女子,谁家还肯要?”

儿子一走,老太太火上心头将怒气都撒在了池木莲身上。

沈云眠拉住正欲说话的苓母,为了所谓的和睦,为了不让她爹为难,这些年,她娘在祖母这受了多少委屈她都知道。

“祖母,首先,我不是被万家退亲,是我们主动上门要求退亲,其次,不是他万家瞧不上我,而是我瞧不上他们,书香门第,清流门风,为何不大大方方上门来问,半路送信告状,惹得咱家家门失合,是何居心?”

“你…你…”

老太太被眼前判若两人的沈云眠愣得回不过神,“反了天了……反了…这丫头是疯了,这是一个小辈跟长辈说话的态度,给我跪下!”

“窈窈!”

池木莲一脸担忧的扯了扯女儿的衣袖。

老太太脸色及其难看,指着沈云眠大声呵斥道:“给我跪下,一直跪着,我不让起,谁也不准让她起来,学好难,学坏倒是快啊,…真是反了天了。”

沈云眠一动不动轻抬眼眸,“外面说什么祖母都信,我们说的祖母却不信,祖母要罚,总要让我心服口服,祖母倒是说说,窈窈哪里说错了。”

“你……”老太太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云眠。

这死丫头竟敢跟她顶嘴!!

“窈窈,不可这般跟祖母说话,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苓清伊连忙出面说软话。

“娘,您可都瞧着了,果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样,以前这丫头在娘跟前养着时可不是这般没规矩的。”戴月娥又开始拱火,含沙射影暗指是池木莲教坏了。

沈云眠冷眼看着对方,“大伯母,这是侯府,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敬你,便唤一声大伯母,若你不知好歹在这撒野,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可别忘了,咱们早就分家了!”

当时她还年幼,战场传来消息,爹爹生死不明,她娘随军,他们也不说找人打听情况而是闹着要分家。

端阳老宅,大房和三房霸占了,二房就分了几间多年没人居住的破旧老屋,铺子田地,给他们的都是最不值钱的。

“窈窈…你怎么能这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苓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当年二叔和二婶不在家,你不也一直跟着祖母住在端阳,便是分家了,咱们也是一家人不是吗?”

苓清伊看出沈云眠不对劲,态度立刻变了,她必须留在侯府,端阳哪能跟皇城比。

“二堂姐,当年大伯说,亲兄弟明算账,我觉着这话有理,而今你们登门,来者是客,侯府自会好生招待,但也请你们别忘了客随主便的道理,来人,带大伯母和堂姐妹去客院休息。”

还想在这指手画脚,不好意思,不可能了。

人善被人欺,这句话她会时刻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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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万两家退亲的消息瞬间传遍全程,季泽渊当众出面替沈云眠说话也传出了多个版本。

有说沈云眠倾国倾城,让容公子浪子回头。

也有说沈云眠手段了得,将容公子迷得非她不娶。

当然,也有说沈云眠无辜的,只因被容世子看上,最后连亲事都被搅黄了。

总之,各种说法都有,一时间让人津津乐道,更让人期待的是,明日便是国公府的赏花宴,都等着看苓万两家会不会去。

“两家退亲了?”

国公府内,老侯爷瞪着眼望着消失两天的孙子。

“正好让孙儿赶上了,亲眼所见绝对不假。”

季泽渊不怕死的说笑。

老侯爷抬手就要拍过去,季泽渊动作快躲开了。

“你这臭小子,说,是不是你使坏了?”

“祖父,您可不能冤枉我,我还特意出面解释了,不信您去问问。”

老侯爷懒得跟孙子瞎扯,他解释?他是差点没把万家的人气死吧,“听说,你当街向苓侯求娶?”

季泽渊眸光一转,收了嬉皮笑脸,“祖父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了还问我干嘛?”

“臭小子,婚姻可不是儿媳,祖父问你,你当真的?”

“荣国公府世子的亲事总有人惦记,与其让外翁左右为难举棋不定,倒不如我自己挑一个,苓家在朝中没有根基,苓侯为人耿直,苓姑娘……若是非要娶,苓家倒是不错的选择。”

老侯爷老眼一亮,前面一堆都是屁话,后面那三个字才是重点,行了,他心里有数了。

“祖父,这两天,我查了查万家,觉得万家与苓家相交,恐怕也没那么单纯,苓侯手中的凤山军虽不过三千人,可凤山军镇守之地,却是各路兵马进入皇城的必经之地…”

这话可就严重了,老侯爷立刻严肃起来。

“听闻这苓万两家的亲事是多年前定下的,那会儿苓明志还没封侯,也不是凤山军的主将啊!”孙儿是不是想多了。

季泽渊摇了摇头,“便是以前没这样的想法,现在未必没有,总之,孙儿瞧着,这万家与苓家的亲事就是蹊跷的很,旁的不说,万家那位夫人可是眼高于顶,能让她的宝贝儿子娶新晋武侯之女?”

什么万夫人,老侯爷还真没怎么关注过,摆了摆手道:“罢了,如今两家已经退亲,倒是明日的赏花宴…”

老侯爷意有所指看了看孙子,老大家的确实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赏花宴…”他倒是有些期待了,季泽渊笑了笑没说话,明日她会来吗?

晚春时节,夜里暗香浮动。

城中一处别院凉亭,四周帷幔带着香风翩然飞舞。

凉亭内琴声悠扬,一女子轻轻拨弄琴弦,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女子起身行礼,烛光下,绝美的容颜看得人如痴如醉。

“嬝环一曲,千金难求!”

“容公子过誉了,不知二位公子还想听什么。”

美人不光琴弹得好,声音也是好听的很,如黄鹂鸟似的。

“今日就不累着嬝环姑娘了,都下去吧,我与杜兄喝两杯说说话。”

坐在季泽渊旁侧的杜醇风端着酒杯随口调笑道:“当真是浪子回头?啧啧…”

“难道不行?”季泽渊知道他是玩笑随口应了一句,端酒抿了一口。

两位公子却是没注意到美人离去时的黯然神伤。

“醇风,你看看这些诗词。”

季泽渊放下酒杯,一旁代安立刻上前拿出他收集的诗词稿子。

“嘿,稀奇了,你今儿约我是为讨论诗词?今儿什么日子,来,我瞧瞧什么旷世佳作能引得你…等等,这些…这几首不是万弘所作吗?这些又是…倒也没瞧出多好,平平无奇。”

“看来,你也这么觉得,你可看得出,这些诗词出自一人之手?”

杜醇风凝眉摇头,又仔细看了几遍,“不像一人之手,这几首,已见风骨,颇具大家风范,而这些…属实平庸了些,只能说还算通顺押韵,什么意思,泽渊,你的意思…这都是万弘所做?不可能啊…”

便是不同时期所做,也不可能差别这么大,从诗词中,可见一人习性,这就不像是一个人写出来的东西。

万弘这几首名作,他也是知道的,的确不错,堪称佳作!他这次来皇城还有心结交一番,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几首是万弘流传在外的名作,而这些,则是我让代安收集来的,是万弘在书院时的一些习作,很难相信,这是同一个人所做。”

杜醇风是当世大家月先生最得意的学生,也是林深书院最年轻的先生。

“你都看过了,心里早就有数了吧,让我过目,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万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你不会觉得…万弘所做诗词有问题吧。”那可真是文人之耻了,杜醇风也收了嬉笑正色而道。

季泽渊并未急着说什么,而是从怀里掏出两张诗稿。

“这是万弘近日在琉璃所做的诗稿,你应该也听闻了,听说在学子中被流传很快,一片赞誉,巧的很,那日我就在琉璃楼,还与万弘打过照面,当日他做下这首词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面前,与他同时落笔,结果写出来的和万弘所做之词一模一样,你看。”

若非了解季泽渊,杜醇风一定会认为他在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字迹清秀,虽力道不足,却隐有几分风骨,算是一手好字,应是苦练过的,泽渊,你当真看着对方写的?”

“没错。”言语间笑得一脸神秘。

杜醇风看着桌上的在词沉默了好一会,他这次来,有几分原因就是冲着这首词。

这首词的意境让他觉得万弘是个值得一交的人,没想到……

“你今日应该不止是让我看看,说吧,想让我做点什么?”

“醇风,你自幼读书,你所读不限诗文典籍和天下名士之作,我知道,但凡好诗文,你都读,你可能找到与万弘流传在外的这些诗文风格诗文?”

杜醇风目光有些沉重,出口也直接,“你怀疑万弘背后,有人替他代笔助他扬名?”

“没错!”季泽渊也不藏着掖着。

“我一到皇城,就听得你的风流韵事,听闻你像天家求娶的女子,正好与万弘有婚约?”杜醇风收起诗稿含笑而问。

“杜兄消息滞后了些,她今日已经与万弘退亲了。”应对自如。

“所以…这个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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