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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ghua 2022-12-13 00:53:35 39
他的话让我瞬间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感觉背后有一股子凉风顺着我的脊背吹过,我瞪了他一眼道:“这时候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要是觉得我是胡说八道,那我就不说了。”李冬雷道。
“你说的是真的?”我问道。
“那还有假?老子都快吓死了好吗?!我说,你不是会降妖除魔什么的吗,为什么你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李冬雷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详细说一下。”我也是头皮发麻,我背后跟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头发老长老长,这事为什么我没有丝毫的感觉?
“你进去之后让我守在那里,我当时也好奇里面是什么,所以就探了个脑袋进去看,结果我就看到你跟着一串脚印往前走,而你的后面就跟着那个女人,白衣服,长头发,最主要的是,那个女人在地上走却没有留下脚印,我立马就知道了那个肯定是鬼,当时我吓坏了,想要叫你,可是我却想着你是会法术的,你肯定不会真的不知不觉,说不定你有什么计划呢?所以我就没有叫你,我就看着那个女人跟着你下了一楼,然后你再回来二楼的时候,她还跟在你的后面,一直跟着你走。”李冬雷道。
我还是不太相信李冬雷的话,按照他说的那是个女鬼无疑,但是如果真的是个女鬼跟在我后面的话,我不可能毫无知觉。
可是我要是说不相信吧,李冬雷说的又非常认真不像是撒谎。
“你还看到了什么?”我问道。
“我就透过那个窗户,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只有你打着手电过来的时候我才能看到那么一点,不过除了你之外,我还看到其他的东西了,比如说那个鸭舌帽,不,应该说的昆仑的领导,叫袁什么来着?袁天道!”李冬雷道。
“他?!”我道。
“我看到那个女人,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但是我当时真不知道那个鸭舌帽就是袁天道。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好牛逼啊!”李冬雷道。
“跪下?!”我道。
“嗯,就是很奇怪,你别问我其他的,我真的没看到,我就是听到有动静看了一眼,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李冬雷道。

第107章 我失忆了
听了李冬雷的话我心里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袁天道到底想干什么?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让我去那个招待所?
自从我认识袁天道以来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袁天道这个人做什么事的目的性都非常的强,但凡他做一件事情都有他的原因,他绝对不会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他让我去招待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我看来,他让我去招待所没有意义,起码我不知道他的意图。
我回想了一下,如果他是需要我帮助去得到一些东西的话,我似乎什么忙都没帮上,反而因为我在他还束手束脚的,不仅要乔装打扮,有些事还要背地里背着我做。可以说我非但没有帮上他的忙反而是给他增添了麻烦。

李冬雷在告诉我这些之后看着我,虽然没有说话我却也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想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信息,可是关于袁天道的疑点我真的是不能对他说,第一是我不确定袁天道的真实意图,第二是袁天道的身份,我一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从来就没有把袁天道当成一个大人物来看,但是李冬雷肯定会不一样,他很聪明,更有世家子弟敏锐的嗅觉,他完全知道袁天道的地位有多么的“特殊”。所以我不想让他在这件事中卷入太深,是为他好,也是为李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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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雷,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袁天道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对这件事很好奇,你拿我当朋友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我也不该瞒你,但是你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你身后还有整个李家,你懂我的意思吗?”我道。
“我以为你跟他很熟。”李冬雷道。
“说不上来,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在我的身上,隐藏着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惊天秘密,只要是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人靠近我都别有用心,包括袁天道,包括刘青山,我不清楚他们的目的,我对他们唯一的奢望就是他们可以不要害我。所以我无比的珍惜你跟你姐对我的情谊,有些东西我会拿命去守护。”我道。
说心里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想李冬雷对我有什么误会。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跟他们打交道?刘青山,还有这个姓袁的,哪个是省油的灯?你玩的过他们吗?”李冬雷看着我道。
“玩不过也要玩,谁让我自己也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呢?”我道。
李冬雷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拍了几下,他叹口气道:“我姐跟我说你骨子里是个特别忧伤的人,那时候我还不知所谓,现在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了,女人有时候就是比男人要更加的感性。”
我想起了那个在操场上说她心疼我的女人,想到那个笨手笨脚的要跟我阴阳调和救我性命的她。
“帮我告诉她,我很想她。”我道。
“好。”李冬雷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在这个招待所里等袁天道,这一等就是三天,李冬雷说让我放弃回方城去,因为既然袁天道要瞒我一些事情,那避而不见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直觉告诉我袁天道肯定会回来,只是我不确定他回来之后会告诉我什么,有可能是某些事情的真相,也有可能是一个编织好的谎言。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里等一个结果。
就在第三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袁天道敲开了我屋子的门,他看起来非常的疲惫,整张脸都呈现一股子病态的白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袁天道,不禁的有点心疼,但是在一想他可以威风的让一个脚不沾地的女鬼对他下跪这点心疼就瞬间的荡然无存。
进屋之后他就开始默默的抽烟,一口气抽了大半包,也不说话,我看他实在没有说话的意思,就道:“这么几天了,还没想好怎么搪塞我的说辞?”
他苦笑了一下道:“你现在真的变的伶牙俐齿。”
我穿上了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怀表递给了他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我你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他打开了怀表看了看那张照片,之后又合了上来道:“我没有骗你,这件事在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失忆了?”我问道。
袁天道点了点头。
学校的那些女生喜欢看一些国外的言情小说,失忆好像是非常常用的一个桥段,那些霸道总裁总会被车撞一下被花盆砸一下就会失去记忆,可是这话从袁天道的嘴巴里说出来我感觉有些搞笑。
以他的本事,会失忆?
那得是脑子跟核弹撞住了才会引发的连锁反应吧?
我笑着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我的记忆在那段时间有一个缺失。就是断层,我完全不记得那一件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这几天的时间里我去翻了很多的老档案,事情跟你想象的一样,当时发号施令的人的确是我,从兰州借调那个尖刀连的文件是我的签字,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的笔迹,但是我真的记不起来那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袁天道痛苦的说道。
一时之间,我又不知道我到底该不该相信袁天道,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可是我现在真的不敢从这方面推断事情的真假,这段时间以来我觉得我像是在跟一群影帝一起拍电影一样,他们一个个的都是绝佳的演员,把我给唬的团团转,所以我选择了沉默,不说话,等着袁天道继续说下去。
“其实你在说起刘家祖坟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事情似是而非,所以我决定让你去看看,我当时就感觉这件事情非常奇怪,不过我那时候认为我会有这种感觉的原因是担心这件事背后隐藏的东西,所以我乔装打扮一下跟你一起进去,并不是想骗你,就是想暗地里有个照应,直到我看到那些蛇,还有那个巨大的蛇母,我才想起一些事情。”袁天道说道。
“那个时间段应该是在那次会议结束之后不久,那个秘密会议明显的分为几派,主持那次会议的那个先生还有他背后的人对这件事非常的上心,一方面对六爷施压让他收手,另一方面则是让那批人找出刘元华不死的答案,而六爷对这件事嗤之以鼻却也无可奈何,相对于他们来说我则要轻松许多,你也知道,我其实算是半个玄学中人,出生在一个没落的玄学宗门,后来有幸结实了六爷之后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个位置,我当时很年轻却深得六爷的器重,对于那次会议我其实是最没有参与感的人,死对于我来说还很遥远,年轻人对死亡的恐惧远没有老年人来的浓烈,更因为我出身的问题,我也不想对玄门中人赶尽杀绝,所以我其实是那次会议的最大受益者,最起码也乐得清闲。可是就在那次会议之后不久我接到一个任务,是到黄河边上一个无人的村子里毁掉一个神庙。在那个年代人烟其实是非常稀少的,而且那些年黄河连年的水患,说是母亲河,其实黄河边上很多人对黄河是又敬又怕。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以为是那批大佬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把我调离出去,看似我每天都在继续忙着做那件事。所以我就带着我的人按照上面给我的地图指引去了黄河边上。那个地方是在银川。”袁天道缓缓的说道。
我坐在了床上,我无法决定袁天道对我说什么,也无法判断他说的真假,我能做的似乎就只有在这时候安静的聆听。
“那个地方非常的蔽塞难走,我记得那个镇子应该叫临河镇,非常的穷,而且说是镇子,其实就只有八个自然村,而且每个村的人口都不超过百户,我们到了临河镇的时候车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通行了,按照地图上的指引,我们又穿过了几座山,那山也都是荒山,现在那些山开矿的开矿,旅游的旅游,几乎很难想象在以前那些山的贫瘠,最后我们到了那个村子,这才发现那个村子其实严格意义上不能说是村子,那一年本身就干旱,又恰逢旱季,所以黄河水位在那一年是个新低,而那个村子就是因为退水退出来的村子,也就是说,那个村子是常年淹没在黄河河底的,整个村子有一半都是掩盖在厚厚的黄泥沙之中,我们到的时候,我的手下还在跟我念叨说上面为了让我们出来避避风头,也是下了大功夫的,鬼知道这样的一个村子是怎么出现在地图上的,而且那份地图还是当年新修订版本的地图。”
说完,袁天道看着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在当年新修订的地图上,标注了这个村子,但是如果不是当年的大旱导致落水,这个村子其实是隐藏在水底的一个未知村落。当时我就应该意识到这件事不对,但是我没想那么多,我只当这个村子一直被当地人知道,所以报批的时候记录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那张地图,其实就是为我们而特制的。”

第108章 黄河娘娘
袁天道的话让我很明显的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似乎这就是别人针对他所设的一个局,而且怎么说呢,我承认他的“故事”吸引了我,让我很有兴趣想要去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但是我其实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这件事我都能感觉到是别人设的局,以你的能力和脑子不应该发现不了。”我看着袁天道说道,我的潜台词就是你越是跟我强调你当时因为大意忽略了一些东西,就越发的证明了你其实想用这个掩盖自己谎言的事实。
有句话说的好,你的一个谎言需要用另外更大的谎言来掩盖,这样恶性循环之后最后会是一个再也圆不住的弥天大谎,而最可怕的是到最后谎言说的多了你自己都会误以为这是真的。这一次见到袁天道之后袁天道在这件事上对我说了太多的谎言,所以我现在总是担心和怀疑他在用另外的谎言来掩盖一些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会下意识的去考虑真假。
“我一路走来太顺了,年少成名,跟在六爷身边做了他最信任的一个人,那时候的我虽然年轻,却得到了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荣耀,这让我有些飘飘然,加上当时的一些环境,让我自己陷入了我自己的逻辑里面,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的我跟你都是旁观者,而当时的我是当局者,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的我太自信了,哪怕我嗅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我却打心里认为别人不敢骗我,就算这是一个局,我也认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破局,八千,我理解你对我的怀疑,不过你要知道你对我所有的怀疑都建立在你自以为我之前说的话都是谎言的前提上,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自始至终我没有骗你,也没有骗你的必要。”袁天道说道。
他说完之后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
“我还能相信你吗?”我说道。
“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吗?”袁天道苦笑了一下道。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接到的任务是带着我的人毁掉这个村子的一个庙宇,可是这个村子却几乎都掩盖在那厚重的黄沙之下,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庙宇的存在,我们决定在此驻扎下来清淤,要想毁掉那个庙肯定要先把那个庙给找出来,就在我们安营扎寨的时候队员发现了在村子边上的一个房子的异常,这个房子是被人清理出来的,里面的味道非常难闻,堆满了破烂,在破烂里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很显然是有人住在这里的,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十有八九是逃犯,那个年代关于逃犯有很多定义,这个词不仅是犯罪分子,也有可能是被严打的对象,当时我手下的那些人也知道这次活动很快就会过去,也没真想着抓到这个人,可能就是接下来清淤的活动太无聊了,大家也想着给这个逃犯来一个恶作剧,所以我们放弃了原来所定营寨的地址,改到了一个视野的盲区,剩下的人则埋伏在村口那个房子的周围来一个守株待兔。就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是有人回来了,大家一拥而上直接把那个人给制服了。”
“那是一个干瘦的老头,老头黝黑黝黑的,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大概八九个月的样子,手里牵着两根绳子,一根绳子上绑着一条老掉牙的黑狗,另一只绳子上则绑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傻子女人,当时我们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老头可能是个拾荒者,这个傻子女人要么是他偷来的要么是捡来的,平日里就是他的泄欲和生殖的工具,我们捉到那个老头之后老头吓的不轻,他怀里抱着的孩子吓的大哭,孩子一哭那个傻子女人也跟着哭,队员问了老头几句话老头咿咿呀呀的比划,很明显是个哑巴,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其实还常见,也说不上违法不违法,大家只感觉这老头也挺可怜的就把他们给放了,还给了他一些我们带来的干粮。那老头逐渐的对我们也消除了戒备,队员们本来还想着他住在这里算是原住民问一下那个庙宇的位置,结果不管我们说什么这老头都是一头雾水,那个时候普通话还没有普及,别说他是个哑巴就是正常人听不懂也算正常,所以也只能作罢。”
——这个老头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袁天道他们也不会去为难这样一个可怜的老头,就在第二天他们就开始了清淤的行动,结果就是在这一天,他们清淤的时候发现,在那些淤泥的下面,竟然全是人头骷髅。没有躯干,只有骷髅头,密密麻麻的码在这些淤泥的下面,袁天道立马就火了,他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带着红头文件来执行任务的,他立马派人到临河镇的村子里去找人,村子里人虽然少,但是那时候红头文件可是跟古时候的圣旨是一个档次的东西,附近的村长支书立马就带着村子里的精壮劳力支援到了这里,有了这批劳动力的加入,清淤的行动变的异常迅速,最后在清理了表面的淤泥之后,大家谁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村子里下面,竟然全是这种人头。白花花的一片,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村民们都是吓的大气儿不敢出,但是碍于当时的环境谁也不敢说什么,袁天道立马就召集了那些村干部开了一次会,在黄河边上流传着许多的传说,袁天道在这方面极有经验,他知道或许很多真相都隐藏在传说当中,可是这些村干部并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村子里的老人们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大家商量的结果是这里是黄河的沉降层,这是根据水流和低下水层结构所决定的,在黄河水的流动过程当中这些东西最终都会漂往一个地点,这个地点就叫沉降层。
村干部们认为,以前人命如草芥,加上之前中国连年的战乱,黄河里面本身就有数不胜数的无名尸体,因为这个村子是沉降层的原因,最终这些尸体顺着水流都漂到了这里。
这他娘的很明显的是一个古怪的祭祀场面!
如果是沉降层的话为什么只有骷髅脑袋没有躯干?那些躯干就不需要沉降?
这一点不是村干部们想不到,而是大家都选择性的忽略了,在那个年代大家都练出来了,一切的邪乎事都要找一个合理的说法,袁天道自然也知道这些村干部的小九九,这属于点破不说破的秘密,袁天道旁敲侧击的对这些村长说本地有没有什么风水先生之类的,或许这些封建余毒们知道一些其他的情况,当时村长们苦笑着说道:“革命任务进行的非常彻底,这些封建余毒以前是很多,现在要么被批斗死了,要么都逃走躲起来了,找是真的找不到。”
最后在散会的时候,一个村长留了下来对袁天道说道:“袁先生,开会说这个事,没有人敢跟你说实话。”
“你知道些什么?”袁天道问道。
“我不敢说,我要是说了,估计就要戴高帽子游街了。”那个村长说道。
“让你说你就说!我保你没事!”袁天道说道。
“那我就说了,黄河边上,其实这种邪乎事情多的很,以前要祭河伯,每年都要往黄河里丢童男童女,这么多的人头码的整整齐齐的,这明显是在祭祀。但是能用这么多人头祭祀的,黄河娘娘没有这么大的场面,十有八九是在祭黄河龙苏。”村长道。
各地有各地的民俗风俗,袁天道也不能每个地方都了解透彻,他道:“什么是黄河娘娘,什么是黄和龙苏?”
“以前但凡是黄河发大水的时候,大家都当这是黄河龙苏震怒了,这时候就会有风水先生在河边上搭台子祭拜,这些风水先生都有一套说辞,说的话寻常的百姓听不懂,他们说是能于龙苏爷沟通的神文,他们会问龙苏爷到底是谁得罪冒犯了,又需要大家做什么能平息龙苏爷的怒火,龙苏爷要是说饿了,就丢五牲祭品,祭品要是不顶用,那就得丢童男童女下去祭拜,龙苏爷要是说自己在水底龙宫闷的慌了,那就得祭黄河娘娘了,龙苏爷是神仙啊,给他选的女子,那必须得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长的好身材好性格好,还得会唱小调戏剧啥的,要是选中的是穷苦人家的姑娘不会这些,那些乡绅们就要出钱请师傅来教,教会以后啊,要把姑娘的衣服脱了,身上包上一层上好的绸子,绸子用香油浸上,包好以后再装进棺材里丢进黄河,这棺材刚进水是沉到水底的,姑娘也就闷死在了这棺材里,这姑娘侍奉了龙苏爷,自己也变成神了,也就是黄河娘娘。黄河上自古有干死人营生的,比如说水鬼,平日里就捞尸为生,他们最忌讳的就是捞到黄河娘娘,可是你遇到黄河娘娘捞与不捞都不行,万一娘娘是想入土为安你摇船走了不也是得罪娘娘了?一般的黄河娘娘尸体,都是脸朝上的,捞尸人平日里配一个铜镜,要是看到脸朝上的女尸不敢用眼睛看,只能背对着尸体拿个铜镜照,从镜子里看女尸,要是能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对你笑,那就是娘来索供来了,跪下恭恭敬敬的磕几个响头第二天不管是什么天气都得回来还供,这事也便过去了,要是镜子里有个女人对你哭,那就是娘娘想家了,你得带她回去见家人。水鬼们说宁可娘娘笑不愿娘娘哭,就是从这来的,你听了娘娘的话带她走了,不就得罪了龙苏爷了吗?这时候,听谁的好呢?”村长道。

第109章 水中之眼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特定的风俗和忌讳,黄河作为母亲河自然也流传着很多的传说,按照村长的说法,如果这整个村子的人头真的是用来祭祀的话,那这次祭祀的规格就是极高的,祭祀的神灵肯定就是黄河龙苏爷,毕竟这黄河龙苏爷是黄河里最大的官了,除了他谁也当不起这么大的场面,而且可以由此推断,当年断然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危机,这才会有这样规格的祭祀。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个宏大的场面,就算是本地普通人对此并不知情,本地的那些风水先生肯定也有所耳闻,毕竟玄学圈子比较小,而且玄学中人大多都识书断字,总会有只言片语流传下来,袁天道作为半个玄学中人,之前作为弯背老六的头号心腹与玄门对抗破掉四旧迷信那是任务在身不得已而为之,但是现在风头明显就要过去,袁天道就认为对这些东西能敬重的话尽量还是要敬重。
这件事该怎么继续下去?
袁天道选择了继续,毕竟自己此次这个任务要拆除的神庙还没有找到,而找到神庙或许就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祭祀所祭的到底是哪路神仙,所以哪怕这些村长一个个的都打了退堂鼓,袁天道还是命令他们继续清理淤泥。
这次清淤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神庙没有找到,但是在村子的中心却找到了一个硕大的石台祭坛,祭坛的中心摆着一口硕大的石棺,这口石棺非常的大,一个顶寻常的棺材五六个大小,为什么判断的这么精准呢?因为在那口棺材的周围,摆着十几口普通的黑棺材。这些黑棺材一个个的腐朽不堪,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残破,袁天道的手下都是一批艺高人胆大的人,他们用铁锹打开了最边缘的一个棺材,看到了里面破旧的绸布和一个“狰狞的枯骨。”
什么叫狰狞的枯骨呢?
寻常的枯骨都是平躺,但是这里面的枯骨则是用奇怪的姿势扭曲的,而且那棺材板和棺材的内壁,有着非常明显的抓挠痕迹。
在看到这个棺材内的情景之后,袁天道的手下不感觉有什么,附近的那些村民立马就变了脸色!
这明显就是黄河娘娘的棺材!
黄河娘娘就是找的本地漂亮姑娘用绸布包着活着装进棺材沉进了水底,就等于是活埋,落水之后这些姑娘也不会立马死去,她们在棺材里溺水挣扎,所以棺材里面才会有抓挠的痕迹,那骨骸也会呈扭曲的样子!之前黄河里曾经出土过的娘娘棺,基本上也都是这个样子。
村民们立马就不干了,大环境使然他们或许不敢说什么,但是一个个的立马丢掉了手里的工具结伴跑了,袁天道的手下拦都拦不住他们,而这时候那个村长再次的找到了袁天道,这一次他几乎是要给袁天道跪下了,让袁天道立马带着人撤离出这个村子,躲的越远越好。
袁天道问原因,村长说道:“本来我就以为能用这么多人头祭的肯定是黄河龙苏,现在又挖出来了这么些棺材出来,那黑棺材里摆明了就是黄河娘娘的骸骨,您想想,十几个黄河娘娘的骸骨拱卫陪葬的,那口石棺里葬的是谁还用说吗?那黄河娘娘为什么叫娘娘?能让娘娘陪葬的,那只有龙苏爷了啊!看来这次祭祀,就是老龙苏的葬礼!”
“胡说八道,既然是龙苏爷,那是神仙,神仙还会死?”袁天道的手下道。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反正动了龙苏爷的棺材,谁都跑不了。”村长道。
“我看你也是想游街戴高帽子了,这话是你该说的嘛?”袁天道的手下道。
眼见着手下要跟村长干起来了,袁天道立马喝止,他让村长先回家,说这件事他自己肯定能处理妥当,等到村长走之后,袁天道让手下打起了火把把这个祭坛给围了起来,而他自己则是艺高人胆大的跳上了祭坛走向了那口巨大的石棺,那石棺触手一片冰凉,石棺上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花纹,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袁天道后退两步借了个力,整个人一下子就跳到了那个石棺的顶上。
这个举动要是给那个村长和本地的村民们看到,估计能吓的背过气去,谁敢这么大的胆子跳到龙苏爷的棺材板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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